第十七章：漸進

　　「瑤瑤，爸，我回來了。」
　　「老公，妳終於回來了。」怎麽感覺瑤瑤這話還有其他的意思。
　　「什麽叫終於回來了，我很晚嗎？今天我可是直接回家的，沒有出去外面哦？」
　　「小氣鬼，不就昨天開個玩笑嘛，還壹直記得。」說著還蹲下身子給我換鞋。
　　「嗯，回來了就吃飯。」父親也轉過頭，和我打了個招呼。就起身去廚房端飯去了。我和瑤瑤也幫忙壹起。
　　吃好飯，我和瑤瑤開始整理碗筷。在家都是父親燒飯，我和姚瑤洗碗收拾餐桌。瑤瑤就是喜歡和壹起做壹件事的感覺，這樣會讓她更加幸福。
　　今天瑤瑤也是壹邊在旁邊幫我跟著我，壹邊說個不停，就是今天小雪兒拉粑粑，尿尿的事她都覺得很有錢，說個不停。
　　父親也不時的被瑤瑤的聲音所吸引，轉下頭看壹下，這是我知道父親是絕對沒有偷看的想法，臉上只有欣慰。
　　不過我註意到父親有時會有落寞的表情，還自責，很復雜糾結的表情。要不是我了解父親，還真不可能解讀的出來。
　　落寞肯定是想念母親了，自責應該就是自己偷看瑤瑤，會不安，會自責。我也是內心暗嘆壹聲，我是沒什麽辦法，看了壹眼瑤瑤，心想，看來只能依靠瑤瑤了。
　　洗好碗，我們壹家四口就坐著沙發上看電視，父親坐在左邊的單人沙發上，姚瑤還是躺坐在長沙發的右邊，手裏抱著小雪兒在逗弄，時不時咯咯笑幾聲。
　　別人家的小孩我不知道，但我們家的小雪兒還是很好照顧的，只有在餓了的時候才會苦惱，只要瑤瑤壹抱起來餵奶，小雪兒就不哭不鬧，我還說肯定說老婆妳的奶太香了，當然回應我的是瑤瑤的幾個大白眼。
　　我坐在長沙發的中間，讓瑤瑤漂亮的小腳丫放在我大腿上，給瑤瑤的小腳丫輕輕揉捏。
　　瑤瑤最近經常腳底板，腳腕會有脹痛。懷孕的時候就經常這樣，現在倒是好多了。
　　開始父親在家裏，瑤瑤還不好意思讓我給她按腳，說在我的父母面前讓我按摩腳丫子，是不尊重他們。
　　不過後來父親說了這是做丈夫應該做的，瑤瑤才慢慢習慣的。
　　就這樣我們邊看電視，邊聊天，雖然平淡，但不無聊，我還時不時在瑤瑤腳底板讓鬧兩下，瑤瑤就笑的直蹬腿，白皙光滑的大腿小腿皮膚抖個不停。瑤瑤還會向父親求助說道。
　　「爸，妳看陳峰他，他老是欺負我，咯，咯咯。」
　　父親會心壹笑，當然知道我和瑤瑤在開玩笑，不過也會幫助瑤瑤說道說道我。
　　「小峰，妳就不能讓著點小瑤。」
　　「對，爸都說了，妳就不能讓著點我。」
　　我就趕緊認真的給瑤瑤按摩起來。就這樣在平淡又溫馨的氣氛下，壹邊聊天壹邊看電視，說的最多的就是瑤瑤。
　　問這問那的，什麽「這女人實在太惡毒了」，「實在太感人了，。」「哇這男的好帥。」這些話，要是最後壹類，我都會反駁壹句，「有什麽帥的，還是我帥。」。我知道瑤瑤壹直都在很努力的調節這氣氛。
　　在我刻意的註意父親下，發現父親確實會時不時看壹下瑤瑤裸露在外面的大長腿。
　　溫馨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，很快就晚上10點了，父親已經拿著換洗的衣服洗澡去了。
　　我靠近瑤瑤，讓瑤瑤的大腿放到我的大腿上，雙手撫摸瑤瑤豐滿渾圓的大腿，看了眼衛生間，說道。
　　「這雙腿今天被爸看遍了吧。」
　　「嗯，爸是常常偷看幾眼，癢，別摸了。」
　　「可惜爸只能看，卻摸不著。真可惜啊」
　　「可惜妳個頭，好啊，妳要是不介意，明天，我就給爸摸，讓爸不光能看，還能摸，試試看妳會不會難受。
　　「這我已經想過很多次了，應該不會太介意，我就把她想成是我們盡孝心的壹種。這樣心裏也輕松很多。」說我是在開導瑤瑤，還不如說我是在開導自己。
　　「嗯，我也是這麽想的，再說妳爸真的對我很好，爸是會偷看我，這我都理解。但我知道爸絕對不會想著真冒犯我，我很肯定。」
　　我疑惑瑤瑤為什麽這麽說，問道。
　　「怎麽了，為什麽這麽說」。
　　瑤瑤不好意思了壹下，還是說道。
　　「其實也沒什麽，就今天中午給小雪兒餵完奶後，特別困。小雪兒也不睡覺，還壹放進床裏就哭，抱起來就不哭的。」
　　「爸就把孩子抱起來，讓我去睡覺，他抱著就行，我也確實困了，想著睡壹會就行。
　　沒想到壹睡就睡了好久，等我睡醒，看到爸不在家，知道爸把小雪兒抱出去玩了。果然等了會父親就抱著雪兒回來了。」
　　「雪兒不哭不鬧的，爸雙手抱著小雪兒的肚子，讓雪兒趴在肩膀上，雪人就咯咯笑個不停。
　　爸就這樣抱著孩子很長時間吧，忽然覺得爸很偉大，覺得爸對我是真的很好，這就是父愛，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。
　　只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愛，至於其他的，只是父親本身的欲望罷了。」瑤瑤停了下來。
　　「嗯，爸壹直都是這樣的，小時候爸就是是用他的肩膀撐起我們的家的，我非常崇拜父親，愛父親。
　　現在雖然我也算出人頭地，不過真不知道怎麽做才能讓父親開心，幸福。可是到現在我依舊無法為父親分擔些什麽。」
　　說著我的眼睛開始濕潤，瑤瑤註意到，幫我擦了擦。
　　「好了，妳已經夠孝順的了，也壹直都有努力，不過很多事情都要慢慢來。
　　是吧」
　　瑤瑤說的我都懂。
　　「嗯，我知道的，就是突然有點感慨。妳剛剛想說什麽，都說岔了。」
　　「說父親不會冒犯我，也就偷偷的看幾眼而已。」我沒有說話，等著瑤瑤繼續說下去。
　　「看爸手舉的很累，我就上前接過小雪兒，本來想著給爸點獎勵，獎勵爸讓我睡午覺，自己辛苦抱著孩子。說了妳別生氣啊，老公」
　　「嗯，妳說，不會生氣。怎麽獎勵的？」
　　「接過孩子的時候，我故意靠近了點爸，我又不能太明顯，要不然爸會怎麽想我。
　　我就乳房輕輕貼著爸的手臂，爸肯定也感覺到了。只要爸手往我這邊動壹下，肯定就能更多的感受下我的乳房。
　　可是爸就是不動，規規矩矩的等我把小雪兒接過去。」
　　「後來我發現，就算給爸這麽有原則的男人摸幾下，我肯定也不會很反感，他又是妳爸，還有點刺激。就……就……」瑤瑤也難為情繼續說下去。
　　「就覺得我們的想法，妳不是很拒絕。老婆，其實我知道，對於之前我們的想法，妳內心肯定是很抵抗，只是為了我再勉強自己而已，瑤瑤，剛才妳說的都是真心話？」
　　「我就知道，老公妳肯定能看出來，本來就是，除了妳，對於讓別的男人碰我，更別說我主動了，我是肯定不願意的。
　　就算是爸也壹樣，可能只是稍微好點罷了，但今天看到爸做的種種，確實是細微小事，但很容易讓別人感到溫暖。」
　　姚瑤想了下，繼續說道。
　　「就像我媽媽對我關愛的感覺，但又不壹樣，這應該就是父愛吧。爸真的把我當女兒壹樣看到。所以我就想著，讓爸碰碰我的乳房，先跨出第壹步，沒想到，爸根本不想。」
　　「我也知道爸是不敢，怎麽說我也爸的兒媳婦，爸那麽有原則的人，這點妳和爸真像。
　　要是故意假裝碰我，肯定會覺得不尊重我，是在侮辱我。看到爸不主動點，我還有點生氣呢，難道我魅力變差了？」瑤瑤還開了個小玩笑。